哼哼~看起来还没有吸取到教训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3 @: p5 V4 O/ O) Y+ y   教堂,彩窗上优雅庄严的窗绘过滤着躁动的日光,映照在大理石地板上,变得平静且斑斓。一排排的长椅上没有一位祷告者,紧闭的大门上,金属门槛积满了灰尘,凝沉的空气也被四处漫舞的尘屑弄的让人不想去呼吸。 _7 Z) ]' Z# N& c7 ]! g - z( ^1 C c; W$ d   在十字架的正前方,地板上有一道暗门,刚刚被打开又刚刚被关上,表面的灰尘证明了这一点。在那里面,坚硬的石梯不接受阳光的给予,仅凭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瞬间熄灭的微火油灯,来点缀昏暗的密道。 . Z# }/ |( Z8 s) ]. O" L   “来啊,再来啊~不是说要替人民夺回自由么?”5 z: b D- w) }0 C % l! K1 Z0 z* t$ J. n3 y) `   道路的尽头,是一扇由腐烂的木板拼凑成的门,似乎轻轻一敲就会使其肢解。方才的声音便是从这门里传来。   推门而入,这是一间囚房——或者说是用泥土强行堆砌出来的空间。四角的墙壁上插着火把,足以照亮这狭小的房间;中间只有一张桌子:十分老旧的木桌,上面摆放着各样折磨人的刑具。. m9 A! a# {9 c2 T 6 q; W( Q) e& q" ~/ i/ v   而在墙边,站着一位女性:正露出狰狞的笑容,折磨着她面前墙壁上,手脚均被牢牢扣在墙上的另一名女性。 1 A9 [3 H9 L6 G, L+ A   “唔………啊……咳…!咳………”1 ~1 K# r n+ O! B C ; ?' L5 q( T, Z; Y' Y. u   被折磨的女性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当然十分痛苦。尽管两名女性的相貌和衣着极其的相似,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那一名女性挥舞皮鞭,残忍的抽打另一名女性的全身。& `7 V( K. G" q2 n 3 z+ u: |4 h! V) j. K3 {   “呐,村姑。” 站着的女性停下了施虐行为,用皮鞭撩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是鞭痕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你到底是有多蠢啊?你难得忘记了他们是怎么样对你的了么?” 她挣扎着,无力的双眸暗淡失神,轻轻的抬起头,望着那虐待自己的女性,呢喃到:“可能……这就是…我们的不同……吧…”   似乎这个回答让她十分不满,她咬紧了牙齿,飘逸的刘海和黑色金属头饰也掩盖不住额头上因愤怒而鼓起的血管。“……看来身体上的痛苦,并不能改变你愚蠢的想法啊!贞德!!” 她美丽的瞳孔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用力一脚踩在了贞德的后脑上,力量大到直接把贞德美丽的脸深深踩进了泥巴里,金属的高跟也在她的后脑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 ?" y: N `! w! }( d   她是圣杯的产物。她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不管怎么说都好,那位圣女的故事实在让人感到悲伤,尽管她自己并不这么想,但还是被圣杯孕育出了这样一个灵魂——与自己完全相反的,憎恶一切的复仇者。被人们称为“黑贞德”。 . m2 ^3 a( W% d; ?   被虐待到奄奄一息的贞德,在这狠狠的一脚下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被迫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啊,是不是太用力,把您给踩死了呢?圣女大人~” 虽然贞德一动不动的被踩在脚下,但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就死掉了,她只是在羞辱“自己”而已。1 t0 Z7 a |( Q V7 ^: v5 Q - ?7 z$ l# g: g   黑贞的怒气消散了些,她把脚从贞德的头上抬了起来:“起来吧村姑,在泥巴里呆着很舒服嘛?”) v7 t9 @2 @1 ]* t0 f& o( i s B4 E# \/ j   她囚禁贞德的目的,并不是想让贞德动摇信念、改变想法什么的,她当然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会坚持下去,哪怕是死亡也不会阻拦。所以黑贞的目的,仅仅是她想。她想残忍的虐待贞德的肉体,她想把愚蠢的信仰用鞋底碾碎,她想让贞德跪在自己面前,屈辱的舔舐自己的脚趾,仅此而已。   “…………” 贞德没有回答,应该说是没有力气回答,更没有力气从泥土里把脸抬起来。黑贞见没有回应,不慌不忙的拉了把椅子,坐在贞德的前面,然后把脚尖顺着她的额头伸进泥里: , V+ z& \0 P" i4 N   “唉,真是没用。让我来帮你一把好了~”! G; B" ~. G3 h% n1 ~' q   黑贞托着下巴俯视贞德,把整个脚伸进了泥巴里用脚背贴着贞德的脸,纤细的长腿一甩,将贞德陷在泥里的脸给踢了出来。4 B& H/ j/ u' ]( o, ~ 9 {( {, F& t) A; W I$ e% P# T   火把的亮光进入贞德的眼中,多少让她回复了一点点知觉。她眨了眨眼睛,这种苦涩的感觉十分难受。适应了一小会儿之后,贞德慢慢的爬了起来,她擦了 擦脸上残留的污垢,这时,一只沾满了污泥的鞋子突然伸了过来,露在外面的脚趾正正抵住了贞德的嘴唇,黑色过膝袜的尖端被肮脏的泥巴包裹了起来。火把的亮光进入贞德的眼中,多少让她回复了一点点知觉。她眨了眨眼睛,这种苦涩的感觉十分难受。适应了一小会儿之后,贞德慢慢的爬了起来,她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污垢,这时,一只沾满了污泥的鞋子突然伸了过来,露在外面的脚趾正正抵住了贞德的嘴唇,黑色过膝袜的尖端被肮脏的泥巴包裹了起来。   “看看你,为了把你的脸从泥巴里弄出来,我的脚都脏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应该满怀着感激之情,把我的鞋子和袜子给舔干净呢?” 黑贞用充满着挑逗的语气侮辱贞德,还故意把鞋底在贞德的脸上蹭了蹭。 4 y a1 V; W4 v2 g# J; V   贞德一言不发,默默的擦去脸上的泥,伸出了小舌头开始舔黑贞的袜尖。舌头和袜子接触的瞬间,苦涩味、咸酸味和汗臭味一下子霸占了口腔,泥巴的苦味和黑贞又酸又臭的脚汗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进了贞德的嘴巴里,弄的她一下子昏厥了。# w( E7 X/ ]+ ?   “喂喂,这是什么反应啊?只是舔了一口就昏过去了?哼哼,不要以为装死就可以躲过惩罚哦!老娘的脚还没有臭到舔一口就受不了了!快起来!!” 黑贞不满于贞德的表现,在她的脸上踩了几脚。而贞德其实是真的昏过去了,毕竟早就被虐待的没有体力了。   黑贞见贞德没有反应,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力的狠踹了贞德一脚,把她踹的在地上滚了几圈。贞德被这一脚踹醒了,咳了两声,缓缓的坐了起来。 5 D. |; K- I; _   “醒了就继续给我舔!别想偷懒!” 黑贞走了过来,直接把脚塞进了贞德的嘴里。贞德往后一顿,靠着墙壁把头仰起,同时含着黑贞的脚趾和鞋底,柔软和坚硬的质感,苦涩和酸臭的味道,一同在贞德的嘴里混杂着。贞德流着眼泪,一边尽力的吮吸黑贞的脚趾,一边又用舌头舔刮着黑贞的鞋底。 , A& b- y: }3 e* v' v1 u! s: x* R W   看贞德舔的这么投入,黑贞坏笑了一声,把她的舌头夹在脚趾和鞋底内侧之间,用力的揉搓着:“诶呀,舌头好软啊~给我当鞋垫最合适了~” 贞德被弄的很难受,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呼。搓了一会儿之后,黑贞又把脚趾张开,命令贞德舔她的每一个脚趾缝,贞德哭着舔着,黑贞的脚趾缝里全是黏糊糊的酸臭的脚汗,有些早就凝结了起来,变成了脚趾垢。贞德的舌头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了,舔下的脚汗全部都被喝了下去,泥巴和脚趾垢一起,配着酸臭的脚汗吃进了肚子里。 # N3 R' I5 ^, O1 i# q0 O   贞德的瞳孔已经空洞了,她已经被黑贞的臭脚完全的奴役。贞德舔完了黑贞全部的脚趾缝,把里面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了,黑贞把脚一抬,露出肮脏的鞋底,贞德立刻凑上去,含着鞋跟就开始忘我的吮吸。& z% R7 z; x' d4 k! N' t. J   黑贞看着给自己舔鞋底的贞德,越看越开心,表情越来越扭曲。她大声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贞德!!你就是我脚趾缝里的一块泥!只有浸泡在我又酸又臭的脚汗里,吮吸着我的脚趾头你才能活下来!跪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鞋底,永远做我的奴隶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4 q. a5 I m% v m( S: T3 b   贞德被玷污的如此之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只能一口一口的舔舐黑贞那肮脏的高跟鞋底,一遍一遍的将她高贵的大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祈求黑贞允许她稍微休息一下。然而当她把黑贞的鞋底舔的闪闪发亮之后,黑贞却疯狂的笑了起来,蹬下两只鞋子,拿出了一双黑红色的高跟长靴,把脚伸了进去:“呐,村姑,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从来没有洗过的长靴哦!!里面的脚汗我保存了很久很久,现在~就让你来帮我全部舔干净吧!哈哈哈哈哈哈” , m/ J/ C4 p) E" m' O! z   黑贞再次把脚伸出来时,贞德彻底崩坏了。那脚汗把过膝袜全部浸湿,而且还不断的往下滴落,虽然是早些时候的脚汗,但是仍然冒出热腾腾的臭气,散满了整个空间。贞德捧着黑贞伸过来的脚,傻傻的笑起来,像对着水龙头喝水一样,含住黑贞的脚趾头,把落下去的脚汗全部吮吸进了胃里…… 2 L" c. a4 S$ W, s ^. [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教堂外的月光洒在石砖上,把墙壁映的十分苍白。里面,黑贞坐在长椅上,高高的翘着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另一边,贞德跪在椅子上,捧着黑贞的这对玉足,含着她所有的脚趾,吸舔着,用舌头摩擦着。脱下了长袜的黑贞,显露出一种无可比拟的气质,光滑的裸足实在是诱人。没有她征服不了的人,世间万物在她面前,全部都变的像脚趾缝里的泥垢一样,低贱,渺小。' g% ` T" T$ r$ a( o% L2 U   黑贞打了个响指,贞德用嘴巴帮她穿上了金属高跟鞋,银白色的反光和白皙的脚趾,在黑贞优雅的脚步中,已然把这个世界,全部都踩在鞋底,夹在脚趾缝里